巴黎的暴雨来的突然。

明诚倚在窗边想象着自己在暴雨中狂奔,把这想象随口告诉明楼。

明楼轻声笑了笑,抖一抖手中的经济学报继续转头看着。

雨声稍歇,又起,再歇,再起。

明诚思绪飞出天外,这雨似家似国又,似自己。

须臾雨势凶猛,砸的玻璃噼里啪啦震动,已看不清这巴黎长街大道。

明诚回起身来要去厨房,猛地撞上不知何时近在咫尺的明楼。

明楼很喜欢这样近距离地看着明诚的时刻,用目光打量着他的眉眼鼻唇。

当然,用唇打量会更好。

明楼俯下身细细地亲吻着。

明诚的后脑勺与窗玻璃之间隔着明楼的手。

明先生觉得暴雨击打窗户的声响有些遥远,奇妙地和自己此时的心律相重。

咚、咚、咚、

先生说过,进来不用敲门。

END(?)

嗯。。。其实这是一篇夭折的不可描述。